第74章 跑去偷野男人了不成?

封侯拜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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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迟柔柔一边‘悲伤’的哼着歌,一边换下了衣裳,看着那批风,忍不住感慨三连。

    “真是好看啊……”

    “颜好、声好、手也好……不晓得肾好不好,但瞧着应该不错……”

    “唉,世上怎会有如此绝色美人嘤,老身这少女心啊……”

    迟柔柔感慨着,手在那披风上摸来摸去,上下其手,不肯罢休。

    用力抱住,深吸了一口气。

    激动的一哆嗦,原地跺脚几下之后,又猛地转了一圈。

    然后顺手给自己一巴掌。

    “迟柔柔,矜持!”

    “多大年纪了,还干这种事!”

    “馋馋人家的脸就够了!不能走心,更不能走肾!”

    自我忏悔过后,她老老实实把披风叠好放好,推门出去,让春儿进去把那披风拿下去仔细浆洗干净。

    等春儿走了后,才让铁真和小云汐都进来:

    “去查查今日之事,在坊间可传扬开了?”

    铁真点头应下,刚要出去,迟柔柔叫住他:“让许伯再备一些谢礼,送去二皇子府上。”

    铁真赶紧去办,他走了之后。

    迟柔柔和小云汐在屋内大眼瞪小眼。

    “肉姐姐,今天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挺好的,不过以后再人前还是别轻易显露自己的力气。”迟柔柔摸了摸她的脑袋瓜,一本正经道:

    “咱们这种柔弱的美少女哪能那么大力气嘤?”

    小云汐咯咯笑出了声,握着她的手,吞了口唾沫道:“姐姐,我饿了。”

    提起这茬,迟柔柔就想到那顿没吃上的大餐,心里也懊恼的很。

    “先去小厨房将就下吧,老李的手艺似乎也还行。”

    迟柔柔说完,牵着她的手,两人就往小厨房过去了。

    偷鸡这种事,迟柔柔干的太多,已成习惯。

    等用计把老李忽悠走后,她回过神。

    今儿她又不是来喝血的,在自家厨房吃东西,怎还偷鸡摸狗的呢?

    唉……真是习惯成自然啊!

    这会儿午膳时间已过了。

    厨房里就余下些残羹冷炙,好在笼屉里还有几个大肉包子。

    迟柔柔拿起就往嘴里送。

    皮薄馅儿大,咬开包子皮,那肉馅的鲜美在唇齿间绽放,香弹多汁,好吃的她险些又落泪了……

    嘤嘤嘤。

    果然人这种生物进化到生物链的顶端就是为了吃肉的!

    肉实在是太好吃了嘤!

    迟柔柔自个儿吃也没忘记小云汐,赶紧往她手里塞了个。

    结果小云汐一口下去后,就翻了个白眼,跑到边上大吐特吐了起来。

    她满脸震惊的看着迟柔柔。

    眼神里仿佛在说:为何你能食下屎?

    “你吃不下去?”迟柔柔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小丫头点了点头,表情难受极了:“进嘴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般,实在太恶心了。”

    迟柔柔焉能不懂那滋味。

    怪了!

    为何小云汐喝了烂芋头的血会享受不了美味呢?

    迟柔柔咬着肉包,走到外间的鸡笼,稔熟了杀了只鸡兄,把鸡血端给她。

    “再试试这。”

    小云汐把鸡血喝下去,表情也有点一言难尽。

    “难喝,但是……倒是能解饿。”

    迟柔柔啃着肉包子,有点纳闷了。

    怪事儿!

    烂芋头的血对僵尸还会区别对待不成?

    小云汐喝了鸡血后倒是不饿了,只是看迟柔柔的眼中却带着羡慕。

    大肉包子吃着是真香啊……

    能闻着香味,可入口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等晚些时候我去一趟督察院,你且先忍忍吧。”

    小云汐失望的点了点头。

    看得到吃不到,那是真的心如刀绞。

    ……

    入夜。

    迟柔柔贼兮兮的溜达去了督察院。

    御渊给了她一面令牌,倒是可以随意进出这里,但她又不傻,这种东西能不用最好不用。

    放在明面上不晓得要惹出多大乱子。

    正好那宇文卓也被关进了这里,呵……只是白天那几拳几巴掌可不够她解气的。

    迟柔柔对督察院里的地形已是熟悉无比,可溜达了一圈都没见着烂芋头的踪影。

    别说他了,就连阿柒也没个影子。

    难道那家伙回王府睡觉了?

    迟柔柔略有点失望,便循着宇文卓的气息过去了。

    先把这小子收拾了再说。

    宇文卓并未要犯,自然不可能关在黑牢里。

    而是给单独押在一处角屋。

    迟柔柔心里正吐槽着烂芋头这厮欺软怕硬,耳朵里就听到一声声压抑的痛呼,嗅到了淡淡的血气。

    咦?

    她悄无声息的靠近那角屋,避开督查卫爬上屋顶,将屋瓦取下一块,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

    宇文卓被羞耻的五花大绑着,嘴里还给塞着布条,连眼睛都给蒙着了。

    那场景,委实有点后现代某国重口味大片的即视感。

    一名书生样的隽秀男子坐在他身边,深情款款的握着他的手。

    迟柔柔认得此人,正是当初给她处理过伤势的大夫。

    似乎和烂芋头关系不错,好像……叫徐云之?

    “唉,别动别动,这一不小心扎错地方了,你这残了可不怪我。”

    徐云之一本正经的说着。

    手里半尺长的银针,就沿着宇文卓的指甲缝一点点扎入他的手指里,深深没入。

    便是迟柔柔瞧着,头皮都麻了一下。

    她这才细瞧了下,那宇文卓手上,身上已不晓得被扎了多少针了!

    “这针上有我新萃取的蚁毒,毒性不强,就是痒的有些难受。”

    “你可得忍住呀,这一夜好有好久呢,咱们还有好多花样还没玩完呢……”

    宇文卓呜呜大叫,眼泪染湿布条。

    什么叫无情!

    什么叫残忍!

    哇哦!

    迟柔柔老老实实把屋瓦放好,溜了溜了!

    真是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儿了,这男人简直就是大衍朝版容嬷嬷啊!

    不!徐嬷嬷!

    这烂芋头身边的,都是人才啊!

    ……

    烂芋头现在在哪里?

    御二世子提着食盒,食盒内装着他特意命人从春花秋月楼里打包好的烧鸡烧鹅烧猪蹄儿。

    然后他稔熟的爬墙进了镇国公府,熟门熟路的爬窗入了迟柔柔的闺房。

    成功的……扑了个空。

    御二爷有点不爽了。

    那吃肉肉的大半夜又跑哪儿鬼混去了?

    死丫头跑去偷野男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