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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蘅兰宫生活2
杨笙儿被养得比较娇气,好他自己本性不娇,性子倒是惹人喜欢,只是他喜欢哭,哭起来也有些娇气,不像一般男孩子一样嚎啕得嗓子眼都看得到,声音像杀猪,他哭起来悠悠长长,还真像杨钦治说一般,像唱歌,因此有时候杨钦治还会故意把他惹哭。
杨笙儿不是每晚都能去和皇帝季衡一起睡,季衡他卧室里哄他睡下时候,要是他不睡,或者是哭闹起来一定要季衡抱他走,季衡往往会受不住儿子可怜,把他抱回自己和皇帝卧室,让他睡自己怀里。
不和季衡一起睡时候,他也是睡项氏怀里,项氏温柔,他也很喜欢她,只是比起亲生母亲来,要差些罢了。
这些待遇,杨麒儿和杨歆儿便没有受过很多次,特别是杨歆儿,因为他太安静了,不吵不闹,待遇就差些。
他作为皇子,自然是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只是和阿父亲近机会少罢了。
时至深秋,天气很冷了,房里已经烧了一个暖火炉。
皇帝坐卧室里椅子上翻看一本书,季衡先看了杨笙儿睡下了,又去看了杨麒儿和杨歆儿,还给他们讲了一个古代明君故事,这才回到自己卧室里来。
皇帝看他进来,就放下手里书,说道,“你现太辛苦了,让乳母她们照顾就好,你还每天都去哄他们入睡。”
季衡走到梳妆台椅子上去坐下,让宫人伺候着洗漱收拾解开头发等等,回答皇帝道,“这算什么,哪里辛苦,你别多想了。”
等总算是上了床,季衡虽然说不辛苦,但也确是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了。
皇帝倒是准备得好好要和他温存,看他要睡,不由就有些不满,两人裹被子,他就从季衡面颊上吻到他颈子上,季衡微微仰起了颈子,虽然眼睛闭着,手却抬起来摸索着给皇帝解衣裳。
皇帝抚摸着他胸口,看季衡闭着眼睛似乎很想睡样子,就说道,“真很困吗?那我不扰你了?”
季衡睁开了眼,胳膊已经搭上了他肩膀,柔柔地看着他,“不算困。”
皇帝笑了一下,就亲上了他嘴唇,季衡回应着他,两人亲密地亲了一起,开始尚是温柔地品尝,慢慢地就热情上升,激动起来,亲得难舍难分了。
季衡被杨钦显放开时,他只剩下了喘气力气,闭着眼睛,面颊泛红,如此美态看杨钦显眼里,杨钦显自然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他手已经拉下了季衡衣裳,俯□去含住他胸前红点,一只手则揉摸轻捻着另外一边,季衡身体变得敏感,一时忘情,低低呻/吟出声,一会儿又咬住牙止住了声音,手则杨钦显肩背上抚摸。
杨钦显几乎把季衡身体亲了个遍,又抚摸着他脚亲他大腿,季衡轻轻踢动着腿,“不要摸我脚,痒。”
杨钦显却抬起头来,然后他脚指头上咬了一口,季衡脚白白嫩嫩,因为走路不多,连脚底也很柔嫩,杨钦显摸手里,便又轻咬上了,季衡连连惊呼,“哎,你真是越来越乱来。”
杨钦显只是笑,然后分开他腿,手揉上他挺翘臀,季衡有些无助地抓着被子,由着他拿了膏脂,将膏脂用手指一点点抹进他后/穴里。
杨钦显怕会伤了他,准备工作一向做得认真,手指一点点地撑开那褶皱,里面太紧太热,手指进去了就被吸得要抽不出来。
他俯□亲季衡眼睑,低声道,“好了,卿卿,你把朕手指头放开,你放松点。”
季衡睁眼瞪了他一眼,他不知道杨钦显是哪里学一些下流词汇,说得让人很难堪。
杨钦显又自己那气势高昂命/根子上抹上了润滑膏脂,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抵进去,季衡深吸着气,这种会被胀到极致感觉,总是让他不知所措,只是胀,又不是多痛,身体变得怪怪。
杨钦显不敢乱动,掐着他腰停了好一会儿看季衡适应了,才慢慢动作,其实即使他不动,季衡里面也总是层层包裹上来,像是吮/吸一样,里面紧每次都让他坚持不了多久。
季衡轻轻呼唤着杨钦显名字,杨钦显俯□去和他接吻,季衡双腿缠上他腰,手紧紧攀着他肩膀,手指扣得死死,十分难耐。
杨钦显性生活是很健康,十天里约莫有两三天可以搂着爱妻好好恩爱一场,因为每次都很期待,故而过程和结果也总是很美好。
杨钦显动作稍稍些了,手也摸着季衡前端,他发现和季衡用后面做后,季衡前面也能稍稍硬起来,不过不能射/精,他动/情得厉害时候,会有一些透明汁水。
杨钦显将此事对翁太医说了,现开始又要研究男科翁太医说那不是精/水。
杨钦显略微失望,渐渐也就不太意了,只是能让季衡高兴就行。
虽然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但季衡被他这般一番揉弄,依然觉得羞耻难当,面染红霞地出言阻止,“钦显,你别这样。”
杨钦显看他还有力气说话,就是不客气了,动作加大,季衡便只剩下了断断续续□,他眼中神色也变得迷离起来,只咬着牙被杨钦显撞击得不知所措。
后面早就分泌出一些汁水,杨钦显动作越来越顺畅,握着季衡腰大动起来,季衡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不知身何处,只是身体里烧着一团火,要把他烧融化了。
他断断续续开始叫杨钦显名字,声音低哑性/感,又有点可怜。
杨钦显俯□去,让他将自己抱住,季衡神色迷离,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泣音,“不,嗯……你……点做完,我……我……”
季衡微微摇着头,一头乌发散床上,寝殿里烛光透过灯罩和床帐照进床上,落那黑发上,黑发像是流动着月光,暧昧绮丽。
季衡说不出话来了,真慢慢哭了起来,杨钦显放慢了动作,亲吻他嘴角,季衡张嘴呼吸时,就又长驱直入,卷住了他舌尖,季衡要呼吸不畅,脑子一片空白,几声低吟里达到了顶点,皇帝被他后面一阵紧缩也直接绞得射了出来。
等回过神来,杨钦显些许懊恼地低下头又亲精神还处白芒状态季衡,他经常被季衡收紧夹得射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没有兴。
季衡因为怕再怀上孩子,生孩子苦楚,他自己倒是能够承受,只是杨笙儿身体上缺陷让他十分自责,他怕以后孩子又会像杨笙儿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笙儿出生后五个月,皇帝才敢实实地朝季衡求/欢,说准备了麝香避孕,不会有事。
季衡知道杨钦显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但他还是不想冒险,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请杨钦显用后面。
当时杨钦显又是震惊又是心疼,抱着季衡把他全身亲了几遍,亲得季衡迷迷糊糊,身体里烧了一股小火时候,他却不做了,两人抱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杨钦显就把翁太医招来询问了用后/庭行/房事情,翁太医心里尴尬,面上却是专业医生严肃。
翁太医给皇帝找了些书来,自己也不说,让皇帝自己看。
皇帝不知道季衡身体奇特时,也看过几本男/欢/男/爱书,不过翁太医送来这几本却是专业一些,各种姿势体位,怎么让两方都欢喜,怎么才不会受伤,如何保养……
皇帝翻完后心里有了计较,而翁太医也没有不负责任,毕竟要是季衡被皇帝弄伤了,善后还是他翁紫苏,所以翁太医皇帝看完书后,也前来了皇帝处把自己研究成果对他说了。
之后皇帝这里各种膏脂药膏罐子都不少,还准备了两套玉形,第一次时候,皇帝是十分小心,翁太医又没能睡觉,外面守着等着要是出事了自己去救场。
季衡倒不知道皇帝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不过他下面确是紧得很,皇帝用手指时候便以为这第一次也许会让季衡受伤,没想到季衡虽然忍得厉害,又像是很难受,后做完了,他都没伤到,只是些微有点发肿。
皇帝给他洗了澡,上了药,第二天就好了。
皇帝便挺惊讶,和翁太医说了这事,翁太医知道皇帝那龙/根长什么样儿,所以就只能推测季衡是有些天赋异禀,不过还是让皇帝不要这种事情上孟浪,不然一旦伤了,以后便会比较麻烦了,而且对季衡身体很不好。
皇帝搂着季衡,拉了被子把两人裹里面,季衡靠皇帝身上喘气,手搭皇帝结实肩膀上。
皇帝季衡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问,“卿卿,怎么样?”
季衡头发落皇帝身上,柔柔滑滑,随着他摇头动作是皇帝身上流动着,皇帝本就没有性,身体里烧着火灭不下去,被他头发这么搔着,身体甚至觉得酥麻难耐。
皇帝看季衡除了有点累,也并没有哪里不好,就把手沿着他曲线优美背摸了下去,他屁股上揉了两把,看季衡要生气了才把手指探到那入口去,明明刚刚才完事,但入口又紧紧合拢了,留里面龙/精都丝毫没流出来,而这被折磨了好一阵地方只是稍稍有点肿样子。
杨钦显用手指慢慢探进去,季衡皱了一下眉,杨钦显亲着他眼尾问道,“疼不疼?”
季衡又摇了摇头,声音已经些微哑了,“不疼,还好。”
杨钦显就得寸进尺地把两根手指探进去了,低声说着下/流话,“里面好滑,咱们还来一次吧。”
季衡伸手摸到他胯/间,发现已经是一根硬杵,他用手握着套/弄,“这样不成吗?”
皇帝这之前从来不敢一晚找季衡做两次,实怕他经不起,但看季衡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是和初一样,简直让人惊异,说不得做两次也没事呢。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俯□就狠狠吻住了季衡嘴唇,虽然刚有过一次,他还是抹了很多润滑膏脂,这才敢进去。
季衡想自己其实也只是躺着而已,但每次都觉得很累,身体都要被他摇散了一样,后实撑不住,皇帝总算是做完了,他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等洗澡完睡下时,皇帝还是精神奕奕,抱着睡着了季衡亲亲摸摸。
季衡身体变化,他早就感受到了,季衡身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而且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潮,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没有用他那套女人生育系统了,所以那套系统退化,翁太医时刻注意季衡身体,也不敢完全确定,但确说季衡女脉越来越不明显了。
皇帝并不意季衡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他很意季衡身体是不是好,他希望季衡能够长命百岁,和自己一起到人生后日子。
季衡前一晚累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上皇帝起床他都完全没醒。
两人行周公之礼日子基本上是固定,选皇帝第二天不早朝晚上,而且第二天皇帝没有特别事情需要特别早起,而且季衡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如此一来,一般是二、五、八、九中某两天或者三天,有时候会有些调整,之后连几个儿子大约都明白了,不能三、六、九、十这些天早晨跑去父皇阿父寝殿里打搅。
但季衡这一天实睡得太久了,完全没做梦,只是睡得不醒,而皇帝已经吩咐了杜若,让她不要去叫季衡醒来,他愿意睡多久都行。
后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这天是初十,是勤学馆里放假日子,杨麒儿约着阿父陪着去钓鱼,等一会儿去问杜若,杜若说还睡,再等一会儿去问,还睡。
后几个儿子都等得眼巴巴了,杨麒儿让杨歆儿去找杜若说话引开她注意力不要拦着自己,然后他自己一下子冲进了寝殿,杜若哎一声,只好皱眉牵着杨歆儿跟了进来。
杨麒儿跑到床帐低垂床边唤道,“阿父,你病了吗,为什么还睡懒觉。”
季衡这才被他叫醒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欠身过去撩开了那层层叠叠床帐子,这时候,杨麒儿已经趴到了床沿上来,季衡看到他,伸手摸了摸他脸,道,“已经晚了吗,我没事,就起来了。”
杨麒儿帮他拉了铃,杜若亲自上来服侍季衡起床,杨歆儿规规矩矩坐椅子上看着阿父穿衣裳,杨麒儿则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阿父呀,时辰已经很晚了,你明明应了我一起钓鱼,根本不遵守时间。”
季衡只好说,“阿父向你道歉。”
他声音些微哑,和平常不大一样,杨麒儿听出来了,停下步子,盯着季衡看,说道,“阿父,你是不是病了,声音不一样了。”
季衡对他说道,“没事。你带着歆儿去看看笙笙怎么样。我还没用早膳呢,还有一会儿才能陪你们去钓鱼。”
杨麒儿只好哦了一声,过来把弟弟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拉着他出去了。
季衡这才和杜若说道,“皇上什么时辰起来,怎么不叫我?”
杜若为他将衣裳完全穿好了,才会让另外宫人进来伺候他洗漱梳头,然后伺候他佩戴好配饰,这才用早膳。
她应道,“皇上是辰时初刻起,让奴婢不要叫醒您,让您睡久些。”
这天虽然是旬休,季衡知道他上午会有事,但会早点回来一起陪孩子。
他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杜若让了另外宫人进来伺候,等季衡洗漱完毕,还抹了面脂手脂防冻防干,这才梳好头,然后用饭。
季衡去叫孩子们一起出门时候,杨笙儿正被杨麒儿拉拉扯扯地搂着,是牵着杨笙儿走路,看到季衡来了,杨麒儿就高兴地说,“阿父,我们出发吗。”
季衡点点头,“是。”
他们没有静明湖边钓鱼,而是静明湖上游河边。
虽然是深秋,天气很冷了,但这里菊花飘香,风景优美,是一处钓鱼好地点。
地上早就铺上了好几层毡子,几个孩子都被穿得厚厚实实,季衡甚至给他们戴上了手套和帽子,杨麒儿和季衡一样坐凳子上规规矩矩钓鱼,杨歆儿则坐毡子上,和弟弟一起玩,要是钓上来了一条鱼,杨歆儿还会跑去帮哥哥把鱼放进桶里。
还没有到午时,皇帝忙完了也来了河边,便坐椅子里一边钓鱼一边和季衡说话,轻声问季衡,“没觉得难受吧。”
季衡撩他一眼,“腰酸。”
皇帝伸手要来给他揉腰,被季衡将他手一把打开了。
中午季衡亲自下厨做烤鱼吃,他做烤鱼因为怕里面有寄生虫不能杀死孩子吃了要生病,故而都是烤好后又用平底锅放油煎,务必完全做好了才行。
孩子们就是吃个鲜,或者觉得这很好玩,季衡不要他们多吃,杨笙儿是看着哭起来也没得份,一家人像秋游一样,要玩到下午太阳落山之前才回兰芷楼去。
小时候这些美好记忆,一直到杨麒儿杨歆儿老时候都还记得,几个孩子都对阿父感情极深,季衡还时,无论多大了几乎都还要他面前表现出孩子气来,也许是父母走后,他们才真正长大了,不然到老到死都还是孩子,因为有人愿意宠着,他们便想一直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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