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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完皇宫就想问？”小施更觉疑惑，“是有什么人提到她了吗？”
难道不能有人提起？
看小施的神色，似是诧异，又似是不信，这让司空于雪对于这个湘妃也越发不解。
她是怎么死的，死于何时，为何皇宫中人不能提起她？
“那倒不是，我听到有人在悄悄谈论皇后，不免的就想到了陵王的母妃了。”她眼眸一闪，解释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施恍然大悟，露出释然的笑容，“她们提起前皇后，那也是正常的。”
皇后，也就是前皇后，是现任皇帝的亲娘，而说起皇后便指的是她一个人，因为这一代皇帝，是没有封后的。
“为何这么说？”司空于雪追问。
她对于皇宫是没有兴趣的，之所以会这么问，都是因为陵王的缘故。
因为心系于他，所以想要知道他的一切，想要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世，也想要了解他的家人。
看得出来，湘妃身上有些故事，他昨晚时不想提起，而今天小施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皇后可是个好人呢，她不管是对诸位皇子，还是对后宫嫔妃，都是和善温柔、与人无争，她的娘家家世显赫，所以当上皇后轻而易举，又加上会做人，所以整个后宫、甚至整个朝堂都对她赞不绝口。”小施提起这个已故的皇后，满脸都是尊敬有加，看得出对她是真心的倾慕。
司空于雪了然的点点头，可她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个皇后，而是陵王的母妃，湘妃。
于是她就好奇的问小施，“那陵王的母妃呢？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施张张嘴，看了看她，复又闭上，犹豫不决的样子，司空于雪心里有些着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对方却还这样遮掩，这让她实在是好奇。
“你快告诉我啊。”
“姐姐，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小施下定了决心，对她说道。
司空于雪看着她，抿起唇。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你身在陵王府，若是知道了这事，那……所以，小施觉得姐姐还是不要知道这些为好，知道的太多，心会很累。”
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说起这样的话来却带些成熟与悲怆。
她在宫里的日子，想来也不算多舒服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司空于雪叹口气，拉着小施的手，两人一同在椅子上坐下，“就压力而言，我不知道为好，但是从有些方面来说，我却必须得知道。”
小施不解。
“我是陵王的贴身侍女，他有许多事，都是我要直接面对的，这件事很犯他忌讳，而我若是不明白前因后果，就会很容易惹怒他，因为我不知道需要怎么避开。”司空于雪看着她，眼神真诚。
小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也罢，但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大概，详细的事情我不了解，你也不能了解。”
“好，谢谢你小施。”司空于雪连连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