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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不想知道？”
不等凌寒辰再次开口，她又道：“不想知道？你确定？”
他一句话没说，明明是她很想告诉他，大概是不想要让他误会吧？
凌寒辰傲的很：“你想说没人拦着你。”
“言佑熙是打电话来问我情况……”
得来凌寒辰的回应，她已经很满足了，主动说出有关于通话内容的事，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收买言佑熙了？”
“他问我把你怎么样了，真是的，我能把你怎么样。”
她想对凌寒辰怎样，都不可能，他是抗拒的，抗拒的，她倒真想对他做点什么：“我回来这么长时间，没给他打电话，他打电话来问候我一下。”
简简单单的问候，不是什么见不的人的谈话内容。
在提起言佑熙时，沐果果是真的很自然，语气轻松，她难道看不出来，言佑熙对她的感情？
是应该同情言佑熙，又是应该庆幸，沐果果是这样的沐果果：“你们……”
他薄唇轻言，说出了两个字，她嗯了一声，侧头疑惑的看着他：“我们怎么了？”
“一直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用来形容他们比较贴切，凌寒辰在想什么？是对自己不自信，又是对沐果果没有信心？心里不是没有失落的……
她在感情上，是专一的。
她确定的事，确实的人，不可能做出任何改变，不管经过多少年的时，永远一样的：“我不明白，一直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们难道不是一直在一起吗？用一直在一起的话来形容我跟言佑熙的关系，我觉得可笑。”
可笑的是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可笑的是他对她的没有信心。
“说真的，我有想过主动告诉你言佑熙的事……”
只是，当她在面对他时，其余的人，统统被她抛在后脑勺，完全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眼里是凌寒辰，心里是凌寒辰，周边散发着的气息，尽是他的。
凌寒辰三个字，深深的印在她心里。
嗯，那是一个印记，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记：“是不是你内心深处，是希望我跟言佑熙一直在一起的？”
眼盯着前方的道路看，她问出了苍白无力的话，质问尚未得来回答，她又问，她的问题，要比他上不止一倍。
“沐果果。”
凌寒辰正视她的问题，他喊她的名字，制止住了，她想继续说出的话，她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出的话，是泼出去的水，不是想收回来能收回来的：“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会这样的想，又怎么会这样的问？”
一直是沐果果在说，他不过是随便问上一两句。
他很委屈：“言佑熙对你的感情，我不相信你不明白。”
是，沐果果明白，非常的明白，她不跟他扯其他的，单扯没离开之前的事吧：“嗯，你说的不错……我明白言佑熙的心意，那又怎样？在你面前，我的态度很坚定，我从未超出范围的跟言佑熙相处，接触。”
“我们是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