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几日

老夫有大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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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师叔的葬礼,虽然他的遗体已经找不到,但也要郑重对待,喆玺看了他的传承,也算是半个弟子了,自然要大礼参拜。陈师叔擅长养生之术,我猜想当初陈师叔眼看敌不过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丝生机,但不想弄巧成拙,成为了聻。

    喆玺说,陈师叔不止擅长养生,更精于命格,但是他看不懂,我也看不懂。

    还有莎涂的葬礼,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我坚信不是死亡。

    祭台这边阴气与怨气的祛除速度大大超乎了我们的预料,怎么都没想到四十天了还没彻底干净,还有一些残留。

    还有那么一些意外之处,径路剑鞘由非剑打造,阴兵兄弟驻守其中,之后又得菌人五行庚金阵,但是怎么会主动吸收这里面的阴气与怨气,而且根本不受控制,这里面的阴气和怨气太过驳杂,很容易出问题。最终没有办法,只好让蒋符开用符篆将其封住,而且不再随身携带,即使如此,每天依然能感受到它散发出阵阵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试验了不少种方法,却没有什么作用,最后阴兵们给我了一个肯定的回复,告诉我没事,他们能够抵挡的住,这才放下心来。

    第四十二天,阴气和怨气猝不及防的被清除干净,嗯,猝不及防这个词很合适,所有人都没想到,以为还要进行三五天才可以,没想到就这么消失了,或者说是这些剩余的阴气和怨气察觉到了危险,自己躲了起来?

    所有人都有了不好的感觉,但仔细探查,没有一点异样发现,就这样鸿飞冥冥,一点踪影都找不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久久不散而又突然消散,一定是有原因,但是我们找不到这个妖,即使让巫史祝卜过来检查,依然没有找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能是不了了之,但这成为了心头的阴霾。

    喆玺把车上周绍铭的话录了下来,本来周泽气势威武的来找自己儿子兴师问罪,但是听了录音以后偃旗息鼓自己呆了两天,之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叫上周绍铭一起来处理这里的事情,也许这是所有人都乐意见到的吧。

    如果任符惊真的跑了,要怎么保护这对父子,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秋后算账,心血来潮的找周家父子报复。

    搜寻任符惊的队伍分为三支,鹿子寒习惯了独来独往,非常任性的独自搜寻,夏临渊也要做独行侠,其余人由我带领,不过昨和明朗在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管理之中悄然潜逃,成为了夏临渊小队的成员。

    至于蒋符开和刘泉,光荣的担当着祛除阴气和怨气的任务,他们是主力。

    也就在今天,几方面联系了一下,时间过去的太久,任符惊也已经差不多能够完全恢复了吧,这样分散开来还是有些危险的,更何况,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已经失去了任符惊的踪迹,他早已经跑远了。

    也只能全部返回,不过搜索的太远,集合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电话响起,吓了我一跳,是燕子的,说实话最近看到她的电话心里有几分慌张的感觉,因为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什么时候回去?

    果不其然的,电话中又争吵起来,我总不能放任这里的东西不管,跑回去见她,而且甚至周泽都已经出面作保,我没有死,活的好好的,但是燕子为什么就是认定了我们在欺骗于她,一定要我回答她说:是的,我已经死了。

    好在,已经开始了收尾,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第四十七天,所有人都回归,聚在一起,收拾东西订了第二天的票,准备返回,周泽在这里还是有一些影响力,有什么异动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我们猜想,这里失败以后,任符惊会把目标瞄向其他一些与女青有关联的地方,这就要从长计议了。

    “我要过去看你。”燕子在电话里这么说。

    “别闹,我们明天就回去了,我有礼物要给你。”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以准确的回答她的问题,同时也终于可以见面完成一些愿望了。

    难得欢天喜地的挂了电话。

    第四十八天,去机场的路上,喆玺自从公开了学习陈师叔的传承以后,每天废寝忘食的钻研,如今开车都换了别人,他则埋头苦读。

    “哥,这里面说天雷能够追踪目标气息,不死不休,但是莎涂的天雷为什么会打歪?”喆玺的问题。

    看似简单的一个问题,却让所有人都回答不出来,陷入寂静之中。

    “查一下等高线地图。”突然想到了一些可能,好在现在的网络足够发达,想要什么东西总是能够很快找到。

    祭台所在是整个城市的最低处,周围地势起伏不大,但是似乎有意的将那里所包围,远处的山峰奇军突起,好似石碑一般刚好作为镇压。

    也许任符惊也没发现那里的地形,必然有一个什么强大的家伙镇压在下面,如此也就可以解释,莎涂的堂堂天雷怎么可能劈歪,因为天雷感受到了那里存在着比任符惊和古墨还要邪恶的东西,所以优先攻击了那个存在。

    所以阴气和怨气如此之多,祛除的速度大大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也许那个存在活着的时候能够控制这些气息在自己的周围,不散发出去,不过被天雷劈到,自然而然的散发,增加了我们祛除的总量。

    是什么东西能拥有这样强大的阴气与怨气。

    燕子打来电话,兴高采烈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默默的挂断了电话,听筒中的忙音好像大锤一般,一下一下敲打在我心里,打的生疼,清晨的阳光能不能带去我对燕子的思念,它们如同此时桥下的河水一般,奔腾而汹涌,但人们都在桥上,看不到。

    不是我不想回,但是没办法。

    回归,在周泽的影响下,全市的抽象树形公益广告全部被撤了下去,也许是讳莫如深吧,其实我个人感觉多些这样的公益广告是很好的,如今的社会太浮躁与短浅,天天嘴上喊着可持续发展,手上干的却是只顾眼前利益断子绝孙的事情。

    也怪不得人,自己都没了活路,怎么顾得上子孙的问题。

    我解释的急,车子一个急转弯调头,坐在侧面的我眼睁睁的看着外面一辆车冲过来,撞在我旁边,赶紧伸手护住脑袋,飞溅的玻璃碴划过身体,耳边全是惊叫声。

    尽管撞来的车反应很快,迅速刹车,我们依然被顶飞很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