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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茶只适合在休闲的时候来喝,急急忙忙喝不出其中味道,只是那些步骤就很繁琐。
“周叔,这些事虽然会让人忧心,但不会心不静吧。”我犹豫一下说出来,不是八卦好奇别人家的事情,而是觉得如果有什么事我有那么一些作用也好。
“细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孩子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处事待人的方式方法,分析一些事情独特的看法,突然发现曾经自己掌握的一片天地里钻出来一个不听话的家伙,我给他选择的路都不走,一定要闯破这片天走自己的路。”周泽笑的挺无奈。“你们年纪差不多,我应该问问你的想法。”
应该是在照片上看到的他儿子吧,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想着让子女少走一些弯路,安排好了道路子女不走,还有很多反抗的情绪在里面。
“周叔,其实很多事我们都懂,但总是不去这么做,长辈们说多了还嫌啰嗦,不如放出去让我们闯荡一下,只要最基本的安全能够保障,只有我们撞墙了、摔了,知道疼了,才会真正理解,自然就会来找你。你给的始终是你给的,自己求来的才有价值。心理这些事你比我懂,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自古以来人们一说起来年轻人都会伴随几个词,年少轻狂、年轻气盛、少不更事、黄毛小儿、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等等,不磨砺一下怎么才能老成持重。
不一定还闯成功了,那么这些词就变成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坚持不懈、奋勇前进、有勇有谋、意志坚强。
语言啊,真是一门艺术。
所以对于那些口才好,能说会道的人,千万不要试图跟他讲道理,太可怕了,即使你有理,也会变成没理,到头来还生一肚子气,何必呢。
“也只能这样了,任你有千般手法万条计策,碰到自己儿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周泽叹了一口气,“你们出发前给我说一声,给你引荐一个人。”
“就这两天,是谁?”
“见面了互相熟悉吧,我在这里介绍也没什么意思,又不是找对象。剑仙门和符篆门都到了,再来一个吧,你可以猜猜是哪一门。实力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绝对不会拖你们后腿。”位高权重的人总是很奇怪,喜欢打哑谜。
“好吧。”我只好这样了。
离开,喆玺早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说单位有急事,也好。
从对话中得知周泽不再跟踪我了,这是个好消息,否则他不会问我最近去西山那边了,很有可能直接说西山那边的事还没结束。
我还以为他换了一个实力相当强大的人呢,还有点小心翼翼。至于为什么不再跟踪了,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他说剑仙门和符篆门都在,再来一门,是哪一门?
“最好别是太极门,他们的头脑太复杂了,说的每句话都要让人反应半天。最好是玄真门,‘出得玄真门,方为真道人。’,这么大的口气肯定有特别的地方,听说他们的术法特别厉害,内视存想、盗化夺机,有《坸嵝(读垢,lou三声)神书》、《七步尘技》,什么攀杆乘云术、遁地飞行术、剪纸成兵术、分身解厄术、定日住月术......”蒋符开听说有新朋友,兴奋的猜测可能的情况。
我却一下顿住。
不可能吧,应该绝对不是。
剪纸成兵术,我想起了虚含,当时认为是地煞七十二术中的指化之术,没有多想,如今想来这也算一个标志啊,我应该问问玄真门这一辈到了哪个字了,但是近些年太极门与玄真门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些假冒的越发猖狂,而真正的想找到一些线索都很难。
此太极非彼太极,不是人们常知的太极剑法。此太极秉老子真传,以修无为要旨,无神仙鬼怪之说,以气化为总,哲理性极强,保密性更强,外人难窥其门,故称“道家禁门大法”、“道家第一秘宗”。所以蒋符开说太极门的人说话理解起来太难。
他没察觉到,依然自顾自唠叨,“玄真门啊,聚火开关、形神归一,后来衍化了多少门派来着?然后这些门派又再次相互融合,形成‘五门九派八十脉’,真是太复杂了。你觉得这个人是那个门的?”
道门五秘,玄门九真。“九”者,阳数之极也,言其多也。玄门九真是对道门五秘所衍生的各流派的统称。(关于玄门,有不同看法请查阅资料,是哪里的,请不要自己印象中是什么就说什么。)
压下心中关于虚含的想法,“我觉得是丹鼎门,之前受了很重的伤,在他家被治好的,发现不少丹药,觉得应该有丹鼎门的人在。只不过他既然不想出来见面我也就没说。”
“丹鼎门啊~~~~~”蒋符开眼里露出恶狼一般绿色的光彩,肯定没琢磨什么好事。
用了一天时间准备,燕子忙忙碌碌的帮忙收拾,嘴上笑的开心,眼里多少担心。我还得到一些战利品,几个牙印还有腰间几个青紫。
“好疼,好疼,你真下手啊。”我揉着腰间软肉,太狠了。
“疼了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给你揉揉。”燕子也发现自己下手重了点。
为了不继续遭受虐待,只好出卖一些色相来换取一些可怜,露出腰间白肉,然后又多了一排牙印。
陈师叔的箱子里有不少材料,但都放在上面显眼的地方,下面则是不少法器,不乏珍贵之物,还有不少是他平常会用到的,怎么连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些东西都放了进来。
赶紧把这里的事办完,就去做师傅交给我的事,找到尹光嚁。
收到周泽的几条信息,说是那个人知道我的住处,已经上路过来。但是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有不少担心,只好再次联系,周泽安慰说这么大人能出什么事,太晚了他可能觉得过来打扰不好,就在别处住了。
夜晚梦到了师门,确实想念了,但是横埂在心头的遗言让那里蒙上了多少阴影。
蒋符开天没亮就钻了过来,砸门的声音恨不得把楼顶掀了,进门就喊饿,只好一起出门觅食。
碰到了任符惊,他的脸色不太好,说不远处一个偏僻的角落昨夜有人斗法,他发现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只看到一个人扛着另外一个人快速离开,自己也没追上。
不是周泽介绍的人遇到了什么危险吧!事发时间刚好对上,来到事发地点没有任何发现,去旁边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铺买了一箱水,顺便询问老板有什么线索,没有得到任何帮助。
只差这一个人了,搬着水来到蒋符开的美国大肌肉旁边,想给周泽打电话询问,谁想旁边站了一个全身充满阳光的人,黑色边框的眼睛更让他轮廓分明,身上有很轻微淡淡的气味,是用了香水吧。
“你们好,我叫刘泉。”他这么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