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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觉得心惊肉跳,这黑气绝对不是因为周围有树略暗,有些像阴司典籍中描写别人印堂发给那种黑,那样的情况大都联系到祸事,不过,心里只能干着急,一下子想到徐青,看来得把徐青叫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外出所谓合适。
想着,姜潮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朝我挥了挥手,心情不错:“老爷爷和我说你没事果然没事。”
说着扭头看向老爷爷:“谢谢您,我们先走了。”
姜潮这人若是平时让人看起来极其不好接近,但是只要他愿意就会让人感觉到亲切,一听姜潮要走,老爷爷侧目,随后看像我:“你不应该今天带他来你是没事……”
话说到一半,老爷爷便不肯再说.,我却从中听出了端倪,拉着姜潮就走,直到出了别墅上了车,我依旧心绪不宁,这老爷爷好生奇怪,在这别墅中我就没见过其他人,除了老爷爷。
虽然老爷爷说是因为买不起外面的房子,之前虽然相信,但是今天死鸟,明天死鸟,又知道有不干净的东西,让我再将老爷爷当作普通人,恐怕是不行了。
“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姜潮驱车开往天津,“出来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对劲,小曦,实话实说,我也不是傻子。”
“先回去再说吧,我打个电话,你好好开车。”我没有否认,拿起电话给徐青打了过去。
半晌徐青才接了电话:“怎么了?”
“我虎叔和丁凯回去了,你回来吗?”我问徐青,他此时正在山西,说是去办事情,具体什么也不好问。
“我这事情还没完,暂时回不去。”徐青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大声的喊着,“有什么事情你说,我仔细听着。”
我好奇,对面似乎是工地里器械的声音,时有时无,时强时弱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过听到徐青问,我赶紧说了:“如果一个人头顶有印堂发黑的那种黑气,代表什么?”
“降头!”徐青声音稳稳的传到我耳朵里,“你怎么问这个,谁中了降头术吗?”
徐青那边解释说,降头术并非阴司产物,而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
相传,即是中国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南洋巫术-降头术。也有称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可是这东西怎么害人的?”我纳闷,心里震惊不已,当时姜潮只是和老爷爷说了几句话,看姜潮的样子,中途应该并未发生过意外。
徐青声音低沉:“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
我仔细听着,徐青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焦虑:“这东西邪性的很,并非阴司手法,阴司人虽然做的是死人声音,为死人办事,但是大多是都是好人,因为我们阴司人本来要么是命薄之人,要么是八字轻的,要么是命非常硬的,所以这其中就要讲究各种门道,大多数的都是不能办太多坏事,不然因果报应加身,碰到一些正道的东西,苦不堪言,甚至能要了命。”
这我倒是认同,当年老葛进了卖香的铺子,出来后浑身冷汗都湿透了,随后徐青又说了些降头术的种类:“也就这些了,至于怎么解我还真不知道,这些都是当年随师父去游离的时候听说的,在东南亚那边邪术盛行,我们没呆多久,听到的东西却很多,后来我和师父回国之后调查了一阵子,才发现大多数东西都是从中国传出去的,这话还有得历史可以追朔了。”
说着徐青电话那一段发出了嘭的一声,电话猛然断了,我惊异的打过去,却发现电话无法接通,心下着急。
姜潮虽然开着车,但我没有避讳他,听到我们结束了通话,姜潮严肃了神色:“小曦,你从别墅出来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刚才又问头顶的黑气,你有些别的本事,能看到我看不到的东西,你刚才所说的降头术,是不是为我问的?”
姜潮本身就是警察,还是刑警,推理出来了,我自然无法瞒着他,我点头说是:“不过你别担心,一定会找到法子的。”
我又问姜潮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潮摇了摇头:“除了鸟叫声,没什么特殊情况。”
“鸟叫声?”我好奇的问,“那鸟我倒是没看到,也没听到叫声,有什么异常的?”
“……嗯。”姜潮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有点沙哑,如果形容鸟声音沙哑很别扭,但是鸟的喉咙很脆弱,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一种药材名为鸟喉骨,很少用,用效奇特,当时在注解中看到的,之所以脆弱是因为结构。”
姜潮的意思是一但鸟喉受伤,绝对不是沙哑的声音:“不过我当时没当回事,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可是你现在问我,我只能说出来这个疑点,而且……这鸟只叫了一阵子,三长两段。”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子:“调头姜潮回去找那个老爷爷!速度!”
姜潮皱着眉头找了个弯路调头回去,兜兜转转又开回了别墅。
我拉着姜潮往里面走:“一会你看好老爷爷,随时保护我。”
姜潮点头只是有些担心:“我只是说那鸟叫声奇怪,会不会错怪……”
姜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拦住:“不会,这事飞头降,根据我朋友所说的方式,应该是突然奇怪的鸟叫声引触发了降头。”
说着就走过老葛别墅门口,紧接着到了老爷爷家,门口已经没了老爷爷的身影。
我走上前去,对姜潮示意,随后敲啪啪敲了门,半晌,没有动静。
“找我?”突然,身后传来老迈的声音,我猛然扭头,定睛一看,竟然是老爷爷,他颤微着身体,手里提着鸟笼子,不过遮挡鸟笼的蓝色布料褶皱着,露出了一小块竹笼底部。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咯噔一下,只见那露出的部分竟然有一只鸟翅羽毛杂乱的伸了出来,一动不动。
“老……老爷爷。”姜潮拉了我一下明显吓到了。
我轻咳一声,收回视线:“对啊,我们找您有些事情,能不能去屋子里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老爷爷扒拉了我一下,然后拿出钥匙开门,“不说清楚别进来。”
说着就要关门,姜潮见状用手挡住要关上的门,却被门狠狠夹住,疼得脸部扭曲。
“你没事儿吧?”我伸手去拦那老爷爷停了手,姜潮摇头,缩回手来回揉了揉,手上明显的红痕触目惊心。
我心里一冷,也没了废话的心思:“老爷爷,咱们开门见山,我这朋友中了降头术。”
老爷爷慢悠悠的抬眼,带着嘲讽:“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和葛涛一样讨厌。”
“老爷爷,老葛和我是不是讨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飞降术还有你的鸟。”我指了指笼子,鸟都死了,怎么叫的?老爷爷,我尊重您,但是您不能害人吧?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救我朋友,他没事我可以不追究,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