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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人生在世,命运是排在第一位的,可以说是众生万物的法则,但是正所谓天地本不全,在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完美无瑕无懈可击的东西存在,完美是不可能的,命运也是如此。
事实证明,命运是可以改变的,而能做到真正改变命运的东西确实存在,那就是‘七宝白玉轮’。
七宝白玉轮并非是一件‘东西’,而是一种阵法,此阵通过世间七种罕有的宝物的排列而产生作用,其威力远远超出凡人的想象,如果拿游戏来比较的话,这七宝完完全全可以算是一种修改器,有了它便可以逆天而行私自篡改自身的命运。
以前崔先生似乎跟张是非提起过这玩意儿,只不过没说的这么详细,而且张是非李兰英当时也没往心里去,仅是不同往曰,在分头跟张是非讲出这‘七宝白玉轮’之事后,张是非顿时满心的惊讶,‘命运’这种玩意儿的威力,他实在是见识过其威力了,那是不可抗拒的,无形的存在,却能控制有型的一切。
难道命运真的可以被这什么七宝白玉轮更改么?不对啊,电视上说的是知识改变命运啊?张是非慌忙问道:“你说…………这什么轮?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它能改变命运?能不能具体点说说。”
那崔先生笑了下,一张面瘫脸依旧在仰望着星空,看他的神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只听他说道:“当然是真的了,至于你说它能改变什么,怎么跟你解释呢……一切由命运书写的剧本,它都能够改变。”
“命运的剧本?比如说?”张是非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崔先生转头望着张是非,然后十分平静的说道:“没错,命运的剧本,包括你和我相遇,五弊三缺,四舍二劫,这些恶心的东西都属于命运的剧本。”
遇见你是挺恶心的,张是非望着眼前这个分头心中有些不爽,不过这种不爽瞬间就被惊讶所取得,只见他猛然的站了起来,然后对着那崔先生大喊道:“你说什么?那什么轮子能破除我身上的诅咒?”
崔先生皱了皱眉头,然后对着他说道:“你小点儿声,怕别人听不见还是怎么的,坐下。”
张是非咽了口吐沫,心跳的更厉害了,他看这崔先生的神情,实在不像是在骗他,于是他的心顿时激动极了?这是啥概念啊,要知道只要找到七样东西就可以破除诅咒,那这什么轮子和七龙珠又有什么区别!虽然说他们现在已经有方法破除此诅咒,但是毕竟那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呢,一想想那妖卵的数量以及威力,张是非就蛋疼,现在居然又让他知道了另一种方法,他哪有不激动的道理?
只见他屁股刚坐到椅子上便焦急的问道:“那咱们还等啥呢?赶紧找去啊大哥!”
崔先生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沉下了脸,然后对他说道:“我教过你多少次了,任何事情都不要想的太简单,而且我告诉你,最好把这个念头给打消,要不然,不会有好下场的!”
崔先生的语气很严肃,看上去好像真发火儿了,也不知道他生得是哪门子的气,张是非见他忽然没预兆的发脾气,心中纳闷儿的同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要知道这世上有两种人不能惹,一种是更年期时的妇女,还有一种就是便秘三天的分头。
于是张是非便有些尴尬的挤出了一丝笑容,慌忙对崔先生说道:“行了行了,我不就是问问么?现在这么忙,我还能真去找那什么七龙,啊不,是七宝白玉轮去啊。”
崔先生叹了口气,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他想了想,便又恢复方才那副无奈的笑容,他对张是非说道:“算了,反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过你还真别说,如果你要找的话还真挺简单的。”
“啥意思?”张是非问道。
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其实那七宝白玉轮的材料,现在就在我的手里。”
哇靠!张是非顿时一拍大腿,然后又情不自禁的跳了起来,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吧!他顿时对崔先生叫道:“你不仗义啊分头,既然你现在就能把我身上的诅咒去掉,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那崔先生见他这副跟过电了似的神情,顿时皱了皱眉头,然后对他说:“蹦个屁,这么爱蹦呢,坐下。”
听完这话,张是非只好强压内心的激动又坐了回去,只见那崔先生用左手小指边挖着鼻孔边对他说道:“你以为这么简单呢?跟你说吧,这世上仅存的七宝确实在我手里,但是你要听好,是仅存的,明白么,由于某种原因,七样至宝现在只剩下了四样半,其中有三样半在我的手中。”
张是非听完这句话就又愣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崔先生说完后,他下意识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说的七宝,到底都有什么啊?”
崔先生从鼻孔中抽出了左手小指,然后吸了吸鼻子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七宝嘛,怎么说呢…………”
崔先生想了想,然后便将七宝白玉轮的组成材料讲给了张是非听,原来七宝白玉轮的材料分别是:黄巢剑,阴阳眼(阴阳各属其一),无本魂,太岁皮,鬼眼泪,百人怨。
就是这七样天才地宝组成了七宝白玉轮这样逆天的阵法,崔先生说,这七种宝贝每一样单独拿出来都相当的珍贵,每一样又都有其独特的功能,由于某种关系,七宝之中的黄巢剑已经失去了功效,灵不灵他也不知道了,只能算得上半件宝贝。
而现在崔先生手中,便持有着阴阳眼,太岁皮,与黄巢剑,这三样半,剩下的那几宝,其中的‘百人怨’现在被号称东北三巨头之一的‘黑妈妈’所持,想要得到,根本就不可能,至于剩下的那两样东西,更是无处可寻,怀疑已经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
一席话听的张是非是眉头紧锁,刚才那股子高兴劲儿顿时荡然无存,他心中暗骂道:吗的,原来还是空欢喜,看来想通过这玩意儿来破除诅咒确实有些不靠谱,还是脚踏实地吧。
放弃了想搜集七宝的想法后,那张是非便又切回了刚才的话题,他问那崔先生:“算了,我放弃这念头了,唉对了,刚才问你来这里的目的,你为什么回答七宝白玉轮?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么?”
崔先生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没错,如果没关系的话,我至于顶着这么大的尴尬还要来这里干白活儿么?”
“你是说…………”张是非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见那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上一滴鬼眼泪就是楼上那黄衣女鬼所流。”
崔先生对张是非讲,其实在以前,七件宝物都是确实存在的,也曾经有人凑齐过,不过那凑齐七宝之人却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反而在阴错阳差之下命丧黄泉,这也是崔先生问什么不让张是非打七宝主义的原因,自从上次阵法凑齐之后,七件宝物便损的损丢的丢,剩下的也就残缺不全了,至于崔先生为什么要免费艹办那董思哲的婚礼,也正是为了这事。
虽然说七宝已经不全,但是这些天才地宝的孕育,是凡人不可能料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它们又会重现人间,上次七宝集合,里面的鬼眼泪,便是那黄衣女鬼所流,由于某种关系,那滴眼泪已经在世上消失,可是崔先生怕突生以外,玩意这姐妹儿再哭两嗓子可就艹蛋了,所以,他要亲自将其送往阴市才能放心。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张是非恍然大悟,崔先生讲完后,他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不过让他想不通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这分头有些地方说的不清不楚,七宝的材料为什么会在他手中,他怎么知道搜集齐七宝的人死了?
难道他也参与了上次七宝的搜集么?张是非心里有些疑虑,但是他也明白,既然这分头不愿意细说,其中必定是有些隐情,即使问,他多半也不会讲,所以张是非也没讨那个没趣儿,他想起了崔先生以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能上次七宝集合,便是属于崔先生的故事吧。
这都不重要了,张是非想到,因为我现在也有了属于我的故事。
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张是非的心中顿时宽敞了不少,不像是下午那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知道的多未必是好事儿,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看崔先生的表情就知道这七宝白玉轮并非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他便对着那分头说:“行了分头,你也别太在意了,大不了明天你不见你那老相好不就得了?哎对了,你说是谁这么缺德,研究出这什么轮子的,让人想要还得不着,真孙子。”
崔先生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还能是谁,你师父呗。”
“我师父?”张是非愣了,他说道:“我哪个师父?”
崔先生又叼了根烟在嘴里,然后说道:“还能是哪个师父,陈抟啊,在瀛洲教你俩的那位大爷。”
我靠,是那老孙子,张是非脑子里顿时又浮现出了陈抟喝完酒后的那副老年痴呆的模样,真想不到,那老帮菜除了睡觉外还有这本事,真是够损的了,从崔先生嘴里得知,这个破阵完全就是精神会餐,连个蛋用都没有,食之无用扔了还可惜的鸡骨架,他大爷的。
一提陈抟,张是非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又想起了自己那瀛洲的岁月,那时候可真惨啊,一只大鸟和一只黑熊满山转悠,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想起还觉得那简直就像是梦一般,一个神仙的梦,只不过是俩不着调的神仙,一个光会睡觉办事儿不着调的老孙子,还有一个不穿衣服喜欢裸奔的烂醉鬼,夜晚会发光的竹林,还有那常年盛开着桃花忽悠了几代中小学生的桃花源。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也不知道为何,张是非想起了这么一首口水诗,他心想着,估计瀛洲唯一能让他迷恋的就是刘伶那老孙子的酒了,等等,酒?
张是非顿时一愣,他想起了临走之前刘伶跟他和李兰英说过的那两种酒,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忘却’和‘拥有’,刘伶由于缺材料所以求两人回到人间帮其寻找,想到了这里,张是非苦笑了一线,他心里琢磨着那刘伶就跟通天河里的老王八差不多,因为两人回到了人间之后,已经将那事儿忘的一干二净了,想想那只‘两界笔’自从回来之后张是非便将他放在了自家院子中的一个角落,每晚都能吸收月光,如果没有啥差错的话,明年就能再回瀛洲玩了。
张是非心里琢磨着,其实瀛洲还真就是个好地方,起码没有世俗的尔虞我诈,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如果他曰自身的诅咒破除,跟梁韵儿一起前往瀛洲居住岂不快哉?不过一想起电视剧里通天河老王八是怎么搞唐僧的,张是非便有些打怵,虽然那刘伶为人完全是吊死鬼插画——死不要脸,但是如果自己毕竟受过人家的恩惠,如果把人家嘱咐过的事情给忘了的话,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刚才就听那崔先生说七宝的名称时,张是非便觉得其中一样有些熟悉,现在他想起来了,那鬼眼泪说不定就是刘伶让他找的酿酒材料之一啊!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连忙转头望着那半边脸不协调的崔先生,然后问道:“分头啊,问你个事儿。”
崔先生斜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问的事太多了,挑重点。”
“放心,我不问你以前了。”张是非说道:“我想问问,那女鬼泪的事情,它是不是属于死人流的眼泪啊。”
崔先生不知道张是非为啥要问这种问题,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应该算吧,怎么了?”
吗的,还真让我找到了,张是非心里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分头呢?得,还是别告诉他了,免得他再墨迹,跟唐僧似的,听着都烦,张是非想到。
不过现在即使知道那黄衣娘们儿能够哭出鬼眼泪,可是想要得到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这分头似乎并不想让那鬼眼泪重现人间,张是非知道自己的想法完全就是无理取闹,于是便放弃了,他心里想着,算了,能不能真回瀛洲还说不准呢,爱咋咋地吧。
于是他便将这个念头放了下来,他看了眼表,现在两点多,时间还早,现在即使回去也是干坐着,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跟这分头在楼下侃会儿大山解闷儿呢,很显然,那崔先生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聊的东西挺杂的,刚开始张是非还问两句这行儿的常识,可是聊着聊着,只见那崔先生瞄了一眼张是非的身后,瞬间半边脸的表情变了,就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要说崔先生纠结就纠结在这张脸上了,两边的表情不协调,一边延迟,以至于现在他一半脸在笑,一半脸却惊恐万分,张是非见他这模样,便觉得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刚要回头,只见那崔先生猛然将食指竖在了嘴边,然后对压低了声音对张是非说道:“别动!”
看他如此认真,张是非也就没敢乱动,他心里明白,这分头绝对不会再这种情景之下跟他开玩笑,于是他便没动,同时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小声的问那崔先生:“怎么了?”
此时,崔先生的脸终于协调了,他跟张是非说道:“麻烦来了。”
说罢,他便悄悄的起身,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等会不管你看见啥都不要叫,也别说话,要不然我也保不了你,明白么?”
不至于说的这么吓人吧!本来张是非没害怕,但是听完崔先生这席话后,他心里反倒有些恐惧了起来,毕竟那分头的表情是做不了假的,这老小子一定是看见了什么使他害怕的东西,想到这里张是非便有些头痛,让分头都害怕!靠,那会是什么啊!
崔先生示意他慢慢起身,张是非照做了,起身的同时,他顺着分头的眼神方向慢慢的看去。
这不转头不要紧,转过了头以后张是非的脑袋登时‘嗡’的一声!他发誓,这幅画面是他这辈子所见到最诡异的画面!
只见那边的空中,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人’!由于离得很远,所以张是非并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如果那还算是‘人’的话,只见那人似乎穿了一身的白衣,就好像蒙着被单一般,高高的帽子好似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只不过也是白的,忽忽悠悠就好像是个巨型风筝一般,由远到近,慢慢的向他们飞了过来。
这绝对不是卵妖,这么种距离张是非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妖气,不过这么说也许有些不恰当,因为这哥们儿根本就没散发出任何的‘气’!
没‘气’,居然还可以飞,天啊,难道这哥们儿是超人么?不对不对,张是非想到,超人应该穿裤衩儿啊,怎么会套被罩儿?
想到了此处,张是非的汗都下来了,这到底是谁啊?他转头又望了望崔先生,只见崔先生的表情还算是镇定,但张是非看的出他是装镇定,虽然他表情很镇定,但是已经被他那两条颤抖的双腿深深的出卖了。
看来分头大概认识那家伙,要不然他不会对我说那话,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就在张是非心里琢磨着那哥们儿到底什么来路的时候,那哥们儿已经飘到了两人的身前。
他,或者可以说是它,只见它低着脑袋,飘到了两人身前的五米处,抬起了头。
我靠!这孙子长的也太吓人了吧!看见这位的长相儿以后,张是非吓的差点儿没喊出来!要说这简直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简直是诡异!
没错,是诡异,别以为诡异落后于恐怖,有时候恐怖的东西张是非倒不怕,那些血肉模糊的画面他见得多了,可就是没有现在这样的害怕。
只见那‘人’长了一张大长脸,下巴尖尖的,整张脸就好像个瓜子儿一样,眼睛小小的眯缝着,脸色惨白惨白的,就跟纸一样的颜色,打眼儿一看都有些分不清哪儿是脸哪儿是衣服,但是这都不是最渗人的,最渗人的是他那舌头,天王老子,那哪儿还像是舌头了啊,简直就是领带!通红通红的,从嘴里耷拉出来,一直下垂到胸口,无风自动,看得人这个恶心,白衣白帽刚才已经是说过的了,但是离近了以后张是非才看清楚那帽子上居然还写了四个大字,由上至下:一见发财。
吊死鬼!张是非猛然表情一变,想起了小时候他老妈哄他睡觉时讲过的故事,那些故事中的吊死鬼不就是这德行么?故事中的吊死鬼转吃小孩儿,找替身,替身一上吊他们就得意解脱了,要知道这些童年的记忆可一直是他心中的阴影儿啊!长大以后他还老抱怨,为啥老妈不像别人家长似的哄孩子睡觉讲个童话,而偏要讲这种变态的故事,想想那时吓的张是非不知尿过多少次床,以至于现在还心有余悸。
恐惧有时候不是来自外力,而是来于自身,张是非此时算是明白了,想那些妖卵什么的,虽然模样恶心行为血腥,可是在他眼中就像是看电影里的异形似的,哪儿能有这种真刀真枪的吊死鬼吓人?
那吊死鬼站在不远处,两只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俩,并且露出了阴森诡异的笑容,张是非的两脚也开始哆嗦上了,他心想着,吗的,这不是要找我俩当替身吧!
正当他害怕的时候,只见身旁的崔先生强定了下心神,然后竟然硬着头皮向那吊死鬼走了过去,张是非刚要阻止,便想起了刚才崔先生的话,于是他便咬着牙,没动。
只见那崔先生来到了那吊死鬼的身前,然后强打笑颜的说道:“呦,这是哪股风把谢老爷吹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