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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得罪,我出去后,一定让你们入土为安。”卢尧菱挑一根粗壮的骨头,点燃了当火把,高举着照了照四周。
这是一个圆形的坑洞,顶面并不高,对面有一个挖得极不规整的洞口,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有什么。
卢尧菱撑着站在了尸骨堆上,一动腿,就忍不住的吸气呲牙,慢慢艰难地挪到了洞口。
在绿幽幽的火光之中,只见眼前是一条长长的通道,根本看不到尽头,卢尧菱望了望身后,后无退路,只得咬着牙扶着洞壁,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走不了几步就已经满头大汗,又饿又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她慢慢移动着,不停地念道:”再慢也得往前走,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自己可能就再也不想动了。”
此时,云飞终于从林子里绕了出来,向头朝着身后雾气迷漫的树林望了一眼,转头驾车飞快地赶往京城。
骆轩已带着仅剩的三千兵士回了军营,这次出征死伤更为惨重,敌方的气势在不断地死亡之中反而越来越强,来不及烧掉的尸体都能变成对方打不死的战士,再这样下去,敌我双方的力量会更加悬殊。
坐在桌头,紧皱的眉头,骆轩心里暗忖道:“音儿在这里就好了,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办。”
“指挥使,有急件。”突然参领从外面撩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沉思。
骆轩伸手接过了信,抽出信纸,打开仔细一看,脸色顿时一变,猛地站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吗?”参领紧张地道。
“你先下去吧。”骆轩摇了摇头,双手扶着桌子,紧盯着信纸上的几个字:“夫人掉进祭坛,不见了。”
在西街的宅子里,范林风扶着额头,斜坐着炕上,一个黑衣人跪在面前回禀着。
“她真的掉进祭坑里了?”
“是,属下已确认过了,祭台边只有特使和那位秦夫人的尸体。”
“恩,如此甚好,虽说祖上重生之事又得再往后拖了,不过能解决掉这个麻烦也值得了。”
范林风坐直了身子,“将秦夫人的尸体烧了吧,这也算完成了我对她的承诺。”
“是,属下告退。”
范林风阴冷的脸上泛起一丝讥笑,“一个两个不听话的都除掉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她要是重生了,还有本尊的地位吗?祖上要不要重生那还得看本尊愿不愿意。”
突然他朝着窗外喊道:“来人。”
“尊主,何事?”
“现在那位所谓的国师已经不在了,去,把她在各处设下的结界都拆了。特别是皇宫里的,本尊要你们尽快拿下皇上。”
“是,属下明白。”
卢尧菱在浑身又痛、又饿又渴中苏醒了过来,四周寂静、黑暗的可怕,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压抑得快令人发疯。
重新把火折子燃了起来,可只照亮了眼前巴掌大的一块,卢尧菱看了看四周,寻不着能当火把的东西,拼命挣扎着爬了起来,高举的一点一点往前走。
走了一圈,她发现她好象是在在一个巨大宫城的城门口,或许是一千年前沉入地下的。
在城门口发现了几根断裂的木头桩子,她忙撕下破碎的袖子一角,缠在木棒的一头,点燃袖子当火把,一边她暗忖道:难道这就是西南方的巫坛所在,可地下圣坛在哪个方向?不行,得先去找水。
“小蛛”,卢尧菱大声说道:“你说这里哪能找到水?”
四周传来“嗡嗡”的回声,“终于听到点声音了。”卢尧菱说道。”左前方的洞壁上湿气吗?”她往左前方一点点挪了过去,伸手摸着洞壁。”这一块好象有水浸出来。”卢尧菱低头看着地下,有不少石块碎落了周围,她捡起一块棱角分明的,开始在洞壁上挖了起来。
挖挖停停,没过一会,就觉得自己连举起石块的力气都没有了。
卢尧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虽说是辟邪、驱毒用的,还是先用来添添肚子吧。”她往掌心里倒出了十几颗,一颗一颗地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地把它们吃完,又拿起石块挖了起来。
突然一块石头松动了掉了出来,一小股水流喷溅而出。
卢尧菱也顾不得其他,忙捧起来喂到嘴边,干涸的嘴皮终于感受到了水的浸润。
她从腰间的布包里拿出一个最大的瓷瓶,将里出的药丸全部倒了出来,接着石壁上的水喝了个饱,又将瓷瓶装满了水。
“也就只能装这么一点。也许城里能找到罐子。不过也好过没有了。”她自言自语道。
她转身拿起火把,朝着空完一人,寂静、黑暗的城门口走去。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城门口画个路线图啊。”她一边唠叨着一边走进了城门。
只见城门边立着的一块木牌上隐隐出现了一张图画,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街道,卢尧菱惊讶地瞪着它道:“难道我说的话可以实现?”
“有没有吃的呀?”卢尧菱放声大喊道。
四周出了“嗡嗡”的回音,没有任何的变化。
“难道吃的不行?”卢尧菱一边沉吟着,一边仔细看着木牌上的图画。
卢尧菱不禁转头一看,“咦,这是什么?”,脚边不远处,散落着尸骨右手,只见它五指弯曲,手里握样着一样黑色东西。
卢尧菱挪了过去,一屁股干脆坐在了地上,将火把插上石缝之间,伸手把地上的手掌骨捡了起来。
“这位先人,得罪,得罪。”卢尧菱一边念着,一边将它的手指轻轻掰开,“啪”“啪”连着断了两根,手心里捏着的是个黑色石块。
卢尧菱小心地将那个黑石块拿了出来,对着火光照了照,“小蛛,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这是黑耀石,据说可以开启某个法阵,不过从没有人试过。”
“既然有,那说不定法阵也是存在的。”卢尧菱把黑石块放入了腰间的布包里,挣扎着站起来,又挪去了对面的石屋,里面除了一张石床,什么也没有。
“喂……有人吗?这里有什么鬼地方?”卢尧菱受不了了,鸦雀无声的世界。如果她听不到自己的说话声,她得自己肯定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