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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元秀可没想过要用彩月的银子,她伸出双手,对着彩月说道:"好丫头,你家小姐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
彩月一脸茫然,"变魔术?小姐,什么是变魔术?"
对哦,这个时候可没有魔术一说,谢元秀反应过来后,解释道:"呃、戏法,变戏法。"
说完,她晃了晃自己的双手,说道:"你看,现在我手上什么也没有。"
然后,双手握拳在彩月面前晃了几下,停下来在彩月面前打开,两只手上都躺着一个银锭子,一个大一个小。
小的那个是谢元秀打算付早餐的钱。
"哇!"彩月兴奋地给她鼓掌,"小姐,您太厉害了!居然真的会变戏法!"
因为她们没有降低声音,所以这一切都被店里的两桌来吃早餐的人看到了。不过那些人穿着很普通,一看就是平民百姓,而谢元秀的穿着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所以他们不敢上前围观,但那眼神却是没离开过,自然也看到了谢元秀的动作。
他们也觉得神奇,见彩月鼓掌,自己也忍不住跟着鼓掌。
彩月听到动静,环顾了四周,然后可怜兮兮地对谢元秀说道:"对不起小姐,我太激动了。"
就是因为她的激动,让小姐被别人注意到。
谢元秀不在乎地道:"没事,你看你家小姐可有变出银子来,所以呀,你不需要担心你家小姐养不活你,更不需要你来养你家小姐,知道吗?"
她的这话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毛病来,可是彩月却是一脸相信的模样,"嗯嗯,小姐您真的是太厉害了,还能变出银子来。"
谢元秀觉得,她以后说出更离谱的话来,这丫头一定都是一样深信不疑。这样也好,省得她以后多费唇舌解释。
毕竟要在这个世界好好地活下去,她是怎么样都要使用空间的。
至于使用空间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有人来抢夺,她是不担心的。
她在末世两年,手上沾染性命无数,现在来到这个世界,她虽然不愿意再沾染上鲜血,但若真的不得不出手,她也是不介意的。
用那个小银锭付了钱,她们才慢悠悠地朝着马车走去。
因为谢元秀不赶时间,所以接下来谢元秀就趁机将京城主要买卖集中地都逛了一遍。
包括平民经常逛的市集。
在那里,她和彩月还进了一家卖衣服的店铺,给自己和彩月都买了几套衣服、洗脸的毛巾。
至于洗漱用品,这个世界没有牙刷、没有牙膏,她就是想买也没地儿买。
所以她准备用自己空间囤积的。
想到宁元君说到原主亲生父母家十分贫穷,她思索了片刻,还是买了一袋子大米、一袋子面粉、还有一大块猪肉回去。
更多的,得看看那家人怎么样。
因为谢元秀的这顿操作,耽误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车夫的脸色十分难看,谢元秀就当看不见一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等把自己想要看的地方转了一圈,又买好了东西后,谢元秀才带着彩月爬上马车朝着城外出发。
不过,她们还没到城门口,就被人拦下了。
彩月拉开门帘,脸色有些不好,"小姐,是吴小姐。"
谢元秀透视线穿过门帘,就看到她们马车的对面停着一辆马车。比起她们这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对面那辆则更大也更华丽。
谢元秀知道,那是大长公主的车驾。而现在里面坐着的是大长公主的孙女吴茜,也是原主的死对头。
至于两人成为死对头的原因,主要还是在于严玉堂。
吴茜喜欢严玉堂,严玉堂有个娃娃亲未婚妻,而镇国公府又不会悔婚,所以吴茜对严玉堂爱而不得,就将仇恨转移到原主这个严玉堂的未婚妻身上。
她处处针对原主,想要将原主比下去。
奈何原主虽然被刘氏养得骄纵了些,但该学的一样没落下,自然没让吴茜得逞,所以两人的梁子越结越大。
此刻,吴茜坐的马车门被推开,露出了吴茜那张小巧的瓜子脸,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嘲讽。
"哟,这不是乐安侯府的嫡女宁元秀吗?怎么今个儿换了这么一辆破马车了?"吴茜一看到谢元秀就开口讽刺,而且声音不小。
这会儿已经不早了,这条路又是主干道,两边不少的商铺摊贩。
她这么大声嚷嚷,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向谢元秀。
乐安侯府出了真假千金一事不是秘密,加上周朝对于言论这块管理得不严,而且京城百姓也爱八卦,所以私底下自然也会讨论一番。
如今被讨论的主人公之一就在这里,还被人当街拦住了,众人自然免不了好奇,于是走路的也不走了,买东西的也不买了,卖东西的虽然想卖但没人买,于是也朝着两辆马车看去。
一旁的茗轩茶楼三楼的一间包厢,一个身着青衣的公子趴在窗户上,看到这一幕,立刻朝着不远处侧躺着的白衣男子说道:"景瑜快来看,那乐安侯府的假千金似乎是被赶出来了。"
白衣男子斜睨了对方一眼,说道:"无聊。"
"哎呀,真的有好戏看,那假千金被大长公主府上的丫头拦住了,你说那假千金要怎么办?"绿衣公子一脸的幸灾乐祸。
吴茜喜欢严玉堂的事不是秘密,而她为了严玉堂为难原主的事情没少上演,若是以前,原主还是乐安侯府的嫡女,对上吴茜还有胜算,因为吴茜就算有个大长公主的祖母,可是大长公主不得帝心,就这名儿好听罢了。
而且吴家不过是一般官宦人家,自然也不会为了吴茜与乐安侯府对上。
但是如今原主的假千金身份暴露出来,不过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再对上吴茜,那是一点胜算也无的。
"有免费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真不知道本公子怎么忍受得了你!"
青衣男子叽叽喳喳的,白衣男子嫌弃太吵了,这才起身走到窗边,笔直地站着,一脸冷漠地看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