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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然后:
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是:“名字都是浮云,我的朋友都叫我团长。”
喂,这位同学,你和库洛洛很熟吗?
我忍住吐槽没说,对他说的第二句话是:“好啊,那就一起去呗。”
我们俩又都沉默了。再然后:
他惊骇地大退散布,就好像看着黑山老妖似的看着我,说出了第三句话:“你你你你你!怎么能答应呢?你应该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啊!”
我傻了,心想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撞着个精神有问题的:“你不想我跟你去参加舞会干嘛邀请我啊?”
他一副悲痛欲死状,就好像琼瑶剧因误会与女友分手的悲情男主一样,双膝跪地泪流满面:“怎么会这样啊,黑暗公爵,铅笔姑娘她变心了啊!她应该柔情似水小鸟依人陪在您身边……可是她现在却要答应别人的邀约!”
“……啥?!我和伏地魔?!什么跟什么啊!”我怒了,眼前这个神经病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在装蒜!难道你没有发现黑暗公爵对你的爱么!你看,他每次上课都会深情地唤你上台,哦,这是怎样一种爱情啊……”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眯起眼睛,轻轻地说。他不说黑魔法课还好,他一说我就知道这张可恶的脸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了——我初来乍到霍格沃茨,上第一堂黑魔法课的时候就是这个家伙提议什么“公爵,其实我很好奇,巫师们被黑魔法击中后会怎样”。
很好,今天冤家路窄了不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啊!我撸起袖子朝那个还在自说自话的悲情男主走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坐在拉文克劳休息室火炉旁搓手的时候,小宇宙突然爆发,壁炉里的火苗也在这一瞬猛的窜得老高。流川枫趴在张秋膝头了懒洋洋地扫了我一眼,又眯起眼睡过去了。
“怎么了?”张秋笑着问,“因为还没有找到舞伴?”
“才不是!我看上去像是会为了这种事生气的肤浅之人吗?!”我大声说,然后把遇到那个神经病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张秋。张秋听了笑得花枝乱颤,我有些郁闷,假装在她面前挥挥拳头:“不要笑啦,那个马戏团团长肯定是个疯的哦!”
“不是马戏团。”她捂着肚子纠正我,“是‘脑子里只有恋爱’社团。”
“啊……?”
张秋显得有些惊讶:“怎么你还不知道?”她匆匆跑回寝室——她太过匆忙,完全忘记流川枫还睡在她膝头,站起身的时候流川枫“喵呜”一声怪叫,跌倒地上——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手里捏着一卷《预言家日报》。
“看,”张秋把每一份报纸都翻到故事版,“《我眼中的铅秃恋》,连载好久了——以前不是这个名字,后来自从那个社团听到你在比赛里对那一位教授的称呼……就改成这个名字咯。”
……丽塔·斯基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觉得我气消了,张秋才无比遗憾地把那堆被我撕成碎纸条的报纸扫到火炉里:“先不说这个,时间真不够了,男伴找到了么?”
我沮丧地摇摇头。
“想想看,身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呃,头脑正常的男性还没被抢走。”她建议我吃窝边草。
可问题是哪有窝边草给我吃哟,哈利被你挖走了,赫敏打算和克鲁姆一起去,纳威和金妮是一对……等等、等等,赫敏和克鲁姆?!
我突然灵光一闪,一句话也没和张秋说,急急忙忙冲到了格兰芬多休息室:一大堆人正围着罗恩,罗恩的表情显得非常恍惚,显然是刚刚才被芙蓉拒绝。
我拨开人群,大手一挥,激动地说:“罗恩,我们去参加舞会吧!”
我叫萧潇,第一次发现……X的,霍格沃茨的学生怎么都这么不靠谱!
058_金丝雀
[你们不要罗恩我就换秃叔嘛……]
“帅哥们,已经够英俊了。”我捧着一碟饼干盘腿坐在男生寝室前,敲敲罗恩和哈利的寝室门。他们把门锁的死死,绝对不让我探头探脑偷窥——有什么好偷窥的呢,罗恩的礼服长什么样我真的很清楚。
不就是发霉的款式+发霉的气味么,其实只要试穿者本人硬件不错就成了。
但罗恩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或者说在学校里有克拉布、高尔和某个没鼻子的兄弟为他垫底他还是觉得不太自信:“你三十秒前才催过,耐心一点好吗?”
好的,从两个小时前就宛如乞丐一般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地上的我耐心大概还可以再多一点点。
“嘿,萧,坐在这里堵我们最小的弟弟么?”弗雷德和乔治从高年级寝室走过来时笑着和我打招呼。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深灰色礼服,料子不错,看样子他们卖那些恶作剧小玩意儿生意还不错。
乔治看了看我手里的盘子:“看来我们的傻瓜弟弟还挺抢手,来,给未来的弟媳一点糖吃。”他像是一个有同情心的富商,打算赏赐点糖果给我。
我移开盘子:“不用了,最近吃好喝好,礼服有点紧了。吃饼干就行。”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各自掏了一把饼干给我——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口袋装得下这些。
“谢啦!”我感激地朝他们挥挥爪子。
“不用客气,记得要吃我们送的饼干哦!”他们下楼时异口同声地对我说。
“天啊,真是太麻烦了……哈利你确信这些花边……”罗恩开门时依然抱怨不休。
哈利显得比他还要恼火一些,他似乎是强压着怒气说:“我已经尽力了……诶,铅笔呢?”
我就在这里你们看不见么TAT,我踢踢爪子,飞到哈利的肩头猛抓他的领子。
“走开,你这只笨鸟!”他一巴掌把我挥开——这小子肯定是想在张秋面前保持一个干净整洁的完美模样。可是、可是,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我是萧铅笔啊!“饼干盘子还在这儿,她应该不会走太远。”哈利对一脸沮丧地罗恩说。
“别想了,萧她肯定是讨厌我。”他低头扯了扯自己的礼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天呐,我宁愿穿着我妈妈给我织的那些毛衣。笨鸟,你别扯我的衣服了,花边够多了。”他这样说着,一把抓住我,把我塞到了窗户外边,然后呼啦一声关上了窗户。
喂喂,不带你们这样抛弃战友的啊!
英国的冬天真是很冷啊。我跌在雪地里默默流泪——罗恩把我塞了出来,可刚变形的我一丁点飞行的能力都没有。本来我是死命用爪子爪着城堡外壁的,可一阵夹着雪子的狂风吹来,马上把我刮到了地上。值得庆幸的是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所以我摔下去也只是摔出了个坑,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是的,都是双胞胎的恶作剧饼干,我被变成了一只有着橘红色羽毛的金丝雀。而且他们给我的饼干显然是改良版,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都变不回去。
躺了好一会儿,觉得大概内脏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挣扎着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城堡方向跳去(注1)。城堡窗户内透出的火光在我眼中只是风雪中的一个小点——天呐,我到底被那阵风吹到了啥地方?
正这样想的我突然一个激灵:一团雪被大力甩到了我身上。抖抖羽毛,我往左边一看,我惊,居然是打人柳。
第一个动作:躺倒。第一个念头:装死。
发现打人柳好像没啥反应之后,我COS金刚女主,一步三顿的向前挪。天太冷,打人柳的思维似乎也被冻僵了,直到我挪出它的攻击范围它似乎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跳到一棵小松树下小憩。
话说……这样跳回霍格沃茨真的会死吧。不死也会跳成脑震荡,更不要说什么今天晚上跳不跳的回去这个问题了。我歪倒在树下,想着这个魔法到底什么时候会失效:如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我干脆在这边的树上找个鸟窝,死乞白赖地要求暂住一宿好了,如果马上就会变回人形,那我还是得赶快赶回霍格沃茨才行。
现在麦格教授,还有罗恩,估计都气得跳脚了吧。
我呼扇呼扇翅膀,发现还是一点力气提不起来,看来我还是无法突破地球重力。
“巴格曼,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又跳了几步,我突然听到林子深处传来人的声音。嗷,有救了!现在这个点还会在林子里瞎晃悠的人肯定是来参加舞会的,有顺风车搭了。我激动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跳去,然后——躺倒,装死。
为什么和卓别林先生说话的人会是秃叔。这还让不让人活了TAT
“是的是的……可是,黑暗公爵,为什么要……”巴格曼搓着冻红的手,小心翼翼地说。
“需要向你报备原因么?”秃叔嗤笑一声。
“不、当然不。”巴格曼哆哆嗦嗦的。
我说两位叔,有话说请迅速的。没见着还有一只可怜的小金丝雀躺在雪地里流血流泪么?
两位叔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或者这样说吧,秃叔单方面地停止了谈话。他正眼都没瞧巴格曼一眼,一抖长袍,向城堡的方向走过来。
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再一次停住了,然后用鞋尖踢了踢我。我感觉魂都要被他踢飞了。
“哦,可怜的金丝雀。英国的冬天不太适合这种娇弱的鸟。”巴格曼看清了秃叔脚上是啥玩意儿后叹息说。
“嗯,是不太适合。”这样说着的秃叔突然弯腰一把把我抓在手里,“带回去给我家纳吉尼吃。纳吉尼好久没吃到家养小精灵提供的食物以外的东西了。”
喂,等等!我在秃叔手里拼命挣扎着,不是说纳吉尼要冬眠吗?!挣扎数分钟无果,我绝望地被秃叔捏在手里,看着城堡离我越来越近,看着有求必应室里我越来越近,看着盘缩在壁炉边假寐的纳吉尼离我越来越近。
秃叔手一甩,把我扔纳吉尼面前:“给你个小宠物。”
纳吉尼本来只是没啥兴趣地睁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它突然显得很是兴奋,不断地吐着信子。从它口里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嘶嘶声,它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围着我打转。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克鲁克山看到了彼得伪装成的耗子。
秃叔拿着红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笑——真的很恐怖,这种情节我从来只在恐怖电影里看过。然后他也朝这边发出嘶嘶声,像是在和纳吉尼说话。因为我发现他发出了那样的声音之后,蛇顿时蔫了。咦?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蛇佬腔?
我还来不及细想,纳吉尼就用尾巴扫了我一下,似乎是嫌我占了它的位置。它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再次蜷缩起来。
“都听到了?”突然切换成英语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和谁说话。
“问你呢,萧铅笔。”他扫了依旧躺在地上的我一眼。
啥?!
随后他又继续自言自语地说:“噢,忘记你现在说不了话了。”他掏出魔杖,念了一个还原咒。红铜色的魔咒击在我身上,那种憋屈与寒冷的感觉立即消失了。我看看自己的手,甚好,上面已经没有羽毛了。
“为什么你会想到如此愚蠢的办法偷听我和巴格曼说话?”秃叔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就好像我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最傻的一个姑娘。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摄神取念一下就知道嘛!
“你和巴格曼说什么?”不会是要他故意在三强争霸赛里放我水吧……不过想想,如果陆飞真的跟秃叔说让他帮我赢得比赛的话,秃叔跑去威胁裁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与你无关。”他冷着脸说,“外面那个人,进来。”
有求必应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油条兄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显得有些惊愕。他看看秃叔,然后又眯起眼看看坐在秃叔地板上的我。半晌,他才压下惊讶说:“邓布利多教授让我来通知您一声,舞会就要开始了。以及——”他顿了顿,“勇士是需要领舞的。”
“好,我就……”我匆匆忙忙站起身,却发现秃叔挡在了我身前,他的左手臂不自然的悬着。
……秃叔你啥意思?
“不要太僵硬,也不要同手同脚。”秃叔说了不久之前白毛哥也说过的一句话。
“我、我、我紧张。”我比当时更坑坑巴巴。
“再加一句,不要口吃。”
“我、我不是、陆、陆鸣。”我继续结巴。